忆_麻痹(父女,高h,小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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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晚霞紫中映红,圆球坠落天幕,月牙隐现。尚裳睁开眼,手背挡住眼遮光,从床上爬起来,观摩这间屋子格局。

  屋子往北,风往这里灌,墙壁是灰色调,办公桌椅,沙发衣柜,简洁干净,清一色黑色正装西裤风衣。其间一堆文件堆在书柜,壮观浩荡。看得出来,主人在这里居住有了时日,屋子冷硬却也有人气,空气中晃动聚散的荷尔蒙,床单上幽幽冽香,是他霸道的气息。

  她的屋子往南,阳光足以倾泻,微风和煦,尚裳拇指食指掐住皮下血管,强迫自己别再去想,他先来的,怎么可能就会把南边屋子留给她,自己去吹风。那么老的年纪了,年长四五岁可做她父亲了,还有低咳的老毛病。

  眼睛酸涩,眼窝下方微摁下有压疼感,提醒她中午发生的一切。床背对窗子,尚裳扎起黑发,要出去。小脚踩上地板,被冷得一缩,脚背莹润,没有脸蛋那样饱满,瘦削样,清晰偎望见青色脆弱的根根细血管,可胜在白幼嫩,配她清丽雅容足够,美人风骨添几缕垂脆。

  手握动门把螺丝母钉锁扣松响时,站立窗台负手站立的男人开口,“薄尚裳。”尚裳原本以为叁年过去了,对薄尚裳叁个字免疫力大军也发挥极致的作用护主了,可如今竟寸步难行,脚踝颤动不自觉退后两步。

  她本不姓薄。

  入了他家的门,做了他女儿,方才冠了他的姓,和他是绿色户口本子上合法的父女。

  从前她姓陶,陶尚裳。九岁生日宴上,她沿着他的杯壁抿了一口红酒,宴会结束,他看她酡红的小脸蛋,漂亮的手指刮了刮,对她说,愿不愿意跟他姓。

  至此,她姓薄,薄尚裳。背靠香港政界世家,人见了名不正却也该尊称她一声薄小姐。

  改了姓,那便是逃了出去,逃过那些苦痛,有他护着。惊天貌美蒲柳之姿下需有方寸之间纳她,毕竟,没有庇护的美丽,暗藏无数风波浪涛,是原罪。这是他在她醉酒晕过去前说的话,她开心的记了十几年,有人护了,最后,却是风花雪月白骨离肉的痛。

  叁年级时还是个无忧无虑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玉小姑娘,可转眼间竟然跌落谷底。一夜之间,父母锒铛入狱,小姑娘瑟缩在房屋里祈求叔伯带她去见父母,哪知晴天霹雳,隔日父母枉死狱中。

  这个幼小的年纪,一瞬间尝遍人情世故酸甜苦辣咸冷暖交替。趁了银行来收房之前,藏在家里的阁楼之上,用心爱的画报给最爱的父母雕刻木牌,泪是幼小年纪里流过最多的征途。

  八岁时被领进他家门,八岁的孩子识字读写都有了意识,情感方面的发展更是超常。所以一般人不会选择这类“养不熟养不亲似白养”的半大孩子去领养,就连她父亲那边的叔伯都当她是个累赘。

  可那个男人,既无婚配又风华正茂温润儒雅,如春风化雨一步一步从一楼踏上叁楼阁楼间。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踩上半月多来没有佣人打扫,木质地板上因由大风拂落尘埃落叶的房间,蹲在她身旁,眼角唇角的弧度是那么优雅温柔,对她说,“小东西,愿意跟我回家吗?”

  一切都是那么温柔美好。如果就此停留在这个时间点,他们之间的所有一切,那便是兰因絮果。

  彼时他还没有坐上如今的位置,还是青涩温润的二十二岁男孩儿,可这样的男孩儿对上八岁的女童可以说是叔叔辈人物。在他温柔呵护下,感觉什么苦难都过去了,心里记起开起的花都是他的模样。年年复年年长到了十叁岁,读了中一,也开始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那时候班里的男孩子流行听流行女歌手沙哑婉转的歌声,会含蓄的在班上寻找貌美的姑娘私底下谈论,她便是被讨论的对象之一。女孩子羡慕她有年轻儒雅的父亲,男孩子爱她娇俏外貌纤细腰身。

  她每日俯案桌前听的最多的便是旁桌男同学对她的爱慕私语,有天她竟然也生出了疑惑,究其爱为何物。巧了便是她同桌因由患心脏问题疾病,本该中四,却因停学叁年,读了中一。这是个大女孩,也是个较她,较之班上班外全校都成熟的女孩儿。

  同桌偷偷告诉她,爱就是满心满脑想着他,吃饭想,走路想,做活动时想,哭泣想,难过想……会因为他小小的训斥难过一整天。还有……嗯……,想和他做好亲密的事情。

  这句话她倒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给这个貌美但是清丽得像豆芽菜的小孩儿。谁知道自己说了以后这姑娘脸都烧红了,纤白细指攥紧书包带子,饱满圆润的小脸蛋木木的看她。

  尚裳本来只是想知道什么是爱慕的感觉,谁知道她的大同桌给她说到那方面。按理说她不该知道男女的不简单的情爱方式,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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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的性启蒙是老父亲薄司……,成年男子的性需求总该是有的哈哈哈

  四十五珠珠加更吼吼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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