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契约精神
李牧驱车十几分钟就赶了过去。
楼市最近异常火爆，地段好的楼盘一开盘，人山人海，居然不能选房，直接抽号，抽到哪个算哪个，即便如此，众人也趋之若鹜。
开盘前两个月，已经开始报名预购，先交5万块钱定金，才有抽号的权利，为了确保抽号的公平公正性，售楼处也想了一系列办法，其中就有一条，销售人员不得代抽，只能本人或者亲属前来。
所以，即便身为销售经理，于凤娇也不能破例。
时势造英雄，于凤娇性格活泛，待人真诚而热情，再加上外貌和身材上的先天优势，很快就从售楼处脱颖而出，荣升销售经理。
最近一段时间，月收入基本都在五六万左右，放在以前根本想都不敢想。
售楼处搭了一个演出台，不知道从哪里请了一个小歌星，在台上卖力的又蹦又唱，现场气氛十分热烈。
台下，两条长龙并排着摆开，绕了好几个弯，足足有几百号人排着队翘首以待。
李牧翘着脚尖四处观望，正在这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于凤娇白皙俊俏的脸庞映入眼帘。
“赶紧先排上队！”于凤娇边说边拉着李牧往队伍尾巴走去。
“怎么这么火爆？”李牧有些惊讶的问道。
“这个地段，百分百会升值，报名预购的时候两个小时就一抢而空，一多半都是托人直接下手的！”于凤娇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多少钱一平啊？”李牧大声问道。
“均价4500左右~~”
“都有多大的？”
“90到130的都有，丁书生打算弄一套120的，就看你手气怎么样了~~”于凤娇回头笑着说道。
正说话间，几个年轻人在一边打闹，不小心撞到于凤娇，于凤娇一个趔趄，李牧眼疾手快，连忙上前一把扶住她的腰肢。
触手软弹，往日种种瞬间浮上心头，李牧心中不由一荡。
于凤娇站稳以后，双颊飞起两朵红晕，偷偷看了李牧一眼，捋了捋头发，强装镇定。
两人继续往前走，于凤娇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小西装，将美好身段完美的展现出来，李牧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她的腰臀，不由想起曾经奋力战斗的火热场景，心里一热，目光连忙逃开。
来到队伍末尾，于凤娇已经恢复平静，将丁书生的牌号交给李牧后，便匆匆离开，倒不是刻意逃避，如果有空，她百分百愿意跟李牧待在一起，主要是今天实在太忙了。
李牧等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蒋文婷打了过去。
“抽好了吗？”蒋文婷迫不及待的问道。
“早着呢，我先说啊，如果抽到不好的楼层，别怨我~~”李牧说道。
“说实话，就算我俩赶回去，也得让你抽！我们相信你的手气！”蒋文婷笑着说道。
“你这么说整的我压力很大啊~~”李牧苦笑道。
“没事儿，真要是抽到不好的楼层，大不了转手把号卖了呗，有的是人买~~”蒋文婷说道。
两人聊了十几分钟，这才挂断电话。
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轮到李牧。
为了防止作弊，抽号箱是专门定制的，外观透明，从上方伸手进去，有没有提前准备小球，一目了然。
李牧探手进去，随便抓了一个。
抽出来，拧开一看，一张手机大小红色纸条，上面打印着黑色字体：8-2-701！
李牧拿着纸条登记的时候，于凤娇挤过来，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号？”
“8-2-701~~”李牧回答道。
“耶！”于凤娇一听，兴奋的攥了攥拳头。
“你手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于凤娇看着李牧，笑着说道。
“随便抓的，谁来都一样，符合预期？”李牧也很高兴，笑着问道。
“11层的小高层，这个楼层最好，关键是这个户型很好，126平，简直不要太完美！不行，我得赶紧跟蒋文婷说一声！”于凤娇边说边扒拉手机号。
“喏，蒋文婷找你！”两个女人叽叽喳喳聊了一通，于凤娇将手机递给李牧。
“喂？”李牧接过手机，贴在脸颊上。
手机话筒处似乎飘荡着于凤娇的唇齿香，李牧的心脏又跳了一下，他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有些事情控制不了。
除了路小西，最让他牵肠挂肚的就是这个女人，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恢复平静，结果一见才知道，稍有撩拨，往昔种种，便恍如隔日！
看来，最好的办法，还是保持距离！
“我就说你手气好吧！等着，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回去请你吃大餐！”蒋文婷开心喊道。
“那就老城印象吧，正好就在附近，我先去定位子！”李牧也不客气，一本正经的说道。
“急什么急？等我回去！”蒋文婷说完，干脆利索的挂断电话。
李牧将手机还给于凤娇。
“要不你去我车里等一会儿？”于凤娇问道，售楼处实在是太挤，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开车来的，去我车里等吧！”李牧连忙说道。
“你车停路边了吧，大马路上多热，去我车里等吧，就在大厅后边车棚里，很凉快！”于凤娇边说边掏出车钥匙递给李牧。
“等蒋文婷回来，中午一起吃饭，鲁G5312R！”
李牧只能将钥匙接过来。
车里撒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对李牧来说，这个味道非常熟悉。
“最后一次！以后无论如何要保持距离！”李牧心里暗暗的说道，然后将副驾驶座位放下去，闭上眼，不知道是假寐还是沉浸在回忆中。
丁书生和蒋文婷赶回来已经快一点，于凤娇下午还有一堆事儿，大餐没吃成，四个人就近找了家快餐店，随便吃了点，各忙各的。
研发中心那边已经交代完毕，下午，李牧分别找杨信好和李清波聊了聊，力求掌握更多辽宁金邦的相关信息。
杨信好和李清波都是蒋总信任的人，已经知道李牧即将单枪匹马闯虎穴，心中不由有些佩服，尤其是杨信好，对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这次行动很大胆，不管能不能成功，勇气可嘉！
他之前看不上李牧，单纯是觉得他的出身和学识不足以撑起研发部部长一职，现在看来，这个研发部部长原来另有重用。
李牧搞研发确实不行，但是搞这一套，年轻一代中，确实没人比他更合适！
海华改造已经一战封神，但是依旧还有各种各样的质疑声，比如唐铭军，他一直觉得，有集团公司的全力支持，换做自己，干的绝对不会比李牧差！
如果这一次能成功，那他在龙盛的地位将不可动摇！
杨信好和李清波对龙盛确实没有二心，面对李牧，毫不隐瞒，将自己知道的关于金邦的信息尽数告知，包括很多建议。
第二天一早，李牧驱车南下，离开海华已经半个多月时间，第一阶段的工艺调整已经结束，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蒋文婷早将李牧订婚的消息散播开，到达海华以后，谁见了谁要喜糖，还有不少吆喝着喝喜酒的。
李牧没什么架子，人缘一直很好，在赵坤鹏的张罗下，当天晚上直接摆了三桌，海华成功试车，各种各样的庆功宴断断续续的喝了不下十场，大家依旧意犹未尽，借着李牧这件喜事儿，又乐翻了天。
申从军也在，他喝了不少，很尽兴，很开心。
申从军确实非常高兴，说实话，他担任过天利化学总经理，巅峰时期规模等同于四五个江苏海华，手底下强将如云，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独当一面。
来到海华，全是一帮年轻人，虽然经验缺乏，但是有热情，有干劲，齐心协力，团结一致！一声号召，就能迸发出耀眼夺目的能量！
跟这帮年轻人在一起，申从军甚至感觉自己也年轻了很多！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李牧。
两个人来到外面抽烟，李牧给申从军点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申总，我这次回来，可能待不了几天~~”
“怎么了？”申从军问道。
“有差事，去趟辽宁盘锦！”李牧笑了笑说道，这件事，他不打算瞒着申从军。
“去哪里干嘛？”申从军愣了一下，连忙问道，他当然知道辽宁盘锦意味着什么。
“来而不往非礼也，去金邦看看~~”李牧轻描淡写的开玩笑道。
“怎么回事儿？跟金邦又谈判了？”申从军有些惊讶的问道。
“没有，私人行为~~”
申从军脑子转的有些慢，缓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瞪眼看着李牧，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打算偷偷混进去？”
“见机行事~~”
“蒋总还是刘总安排你去的？”申从军沉吟了几秒钟，然后问道。
“是我自己有这个想法，然后跟蒋总说了说，蒋总同意了！我不是逞英雄，你说研发部这个摊子交给我，一堆一堆的问题，让我通过搞研发去解决，说实话，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就不具备这个能力！”
“谢远林可能有这个能力，但是他需要时间，没人会给你这个时间！”
“在其位谋其职，这个担子只能落在我身上，我想来想去，这是唯一的办法，而且是最有效的办法！”李牧抽了一口烟，淡淡的说道。
“你是一个有大胸怀的年轻人！令人感动！”申从军看着李牧，目光中尽是欣赏之意。
审计审查海华，这件事在海华并没有激起什么水花，主要是申从军和李牧已经达成共识，尽量淡化和稀释影响，提前给员工做足了思想工作，谁白了，就是替蒋总洗白。
蒋总的意图很明显，就是狡兔死走狗烹，就是要敲打敲打这帮人，这是他一贯的伎俩，很不地道。
如果申从军和李牧不做这些工作，下边的人绝对骂娘，也会寒了心。
说实话，即便老练沉稳如申从军，心里多少也有些不忿，他没想到，李牧竟然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
刚刚被扣了屎盆子，对待工作依旧尽心尽力，心无旁骛！
李牧不是一个愚忠的人，也不是一个会谄媚讨好老板的人，他之所以屎盆子都来不及摘，接着舟车劳顿深入虎穴，很简单，就是在其位谋其职的责任心！
“哪有什么大志，就是图个安心！”李牧笑着说道。
申从军笑了笑，没有说话，吸完一颗烟，拍了拍李牧的肩膀，有些感慨的说道：“我真的希望能一直跟你共事下去！”
申从军无疑是聪慧且通透的，他隐隐有种感觉，龙盛这样搞下去，很可能留不住李牧！
自从彭总离开以后，这个年轻人一直拎的很清，对于龙盛，他已经没有什么精神上的依托。
越是从容大度，越是尽心尽力，内心则越疏远。
在李牧心里，这就是双向选择，你可以用我，也可以不用我，我可以在这里上班，也可以随时离开，但只要在这里一天，我就尽职尽责一天。
就是简单的契约精神。
只是不知道蒋总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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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市最近异常火爆，地段好的楼盘一开盘，人山人海，居然不能选房，直接抽号，抽到哪个算哪个，即便如此，众人也趋之若鹜。
开盘前两个月，已经开始报名预购，先交5万块钱定金，才有抽号的权利，为了确保抽号的公平公正性，售楼处也想了一系列办法，其中就有一条，销售人员不得代抽，只能本人或者亲属前来。
所以，即便身为销售经理，于凤娇也不能破例。
时势造英雄，于凤娇性格活泛，待人真诚而热情，再加上外貌和身材上的先天优势，很快就从售楼处脱颖而出，荣升销售经理。
最近一段时间，月收入基本都在五六万左右，放在以前根本想都不敢想。
售楼处搭了一个演出台，不知道从哪里请了一个小歌星，在台上卖力的又蹦又唱，现场气氛十分热烈。
台下，两条长龙并排着摆开，绕了好几个弯，足足有几百号人排着队翘首以待。
李牧翘着脚尖四处观望，正在这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于凤娇白皙俊俏的脸庞映入眼帘。
“赶紧先排上队！”于凤娇边说边拉着李牧往队伍尾巴走去。
“怎么这么火爆？”李牧有些惊讶的问道。
“这个地段，百分百会升值，报名预购的时候两个小时就一抢而空，一多半都是托人直接下手的！”于凤娇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多少钱一平啊？”李牧大声问道。
“均价4500左右~~”
“都有多大的？”
“90到130的都有，丁书生打算弄一套120的，就看你手气怎么样了~~”于凤娇回头笑着说道。
正说话间，几个年轻人在一边打闹，不小心撞到于凤娇，于凤娇一个趔趄，李牧眼疾手快，连忙上前一把扶住她的腰肢。
触手软弹，往日种种瞬间浮上心头，李牧心中不由一荡。
于凤娇站稳以后，双颊飞起两朵红晕，偷偷看了李牧一眼，捋了捋头发，强装镇定。
两人继续往前走，于凤娇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小西装，将美好身段完美的展现出来，李牧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她的腰臀，不由想起曾经奋力战斗的火热场景，心里一热，目光连忙逃开。
来到队伍末尾，于凤娇已经恢复平静，将丁书生的牌号交给李牧后，便匆匆离开，倒不是刻意逃避，如果有空，她百分百愿意跟李牧待在一起，主要是今天实在太忙了。
李牧等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蒋文婷打了过去。
“抽好了吗？”蒋文婷迫不及待的问道。
“早着呢，我先说啊，如果抽到不好的楼层，别怨我~~”李牧说道。
“说实话，就算我俩赶回去，也得让你抽！我们相信你的手气！”蒋文婷笑着说道。
“你这么说整的我压力很大啊~~”李牧苦笑道。
“没事儿，真要是抽到不好的楼层，大不了转手把号卖了呗，有的是人买~~”蒋文婷说道。
两人聊了十几分钟，这才挂断电话。
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轮到李牧。
为了防止作弊，抽号箱是专门定制的，外观透明，从上方伸手进去，有没有提前准备小球，一目了然。
李牧探手进去，随便抓了一个。
抽出来，拧开一看，一张手机大小红色纸条，上面打印着黑色字体：8-2-701！
李牧拿着纸条登记的时候，于凤娇挤过来，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号？”
“8-2-701~~”李牧回答道。
“耶！”于凤娇一听，兴奋的攥了攥拳头。
“你手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于凤娇看着李牧，笑着说道。
“随便抓的，谁来都一样，符合预期？”李牧也很高兴，笑着问道。
“11层的小高层，这个楼层最好，关键是这个户型很好，126平，简直不要太完美！不行，我得赶紧跟蒋文婷说一声！”于凤娇边说边扒拉手机号。
“喏，蒋文婷找你！”两个女人叽叽喳喳聊了一通，于凤娇将手机递给李牧。
“喂？”李牧接过手机，贴在脸颊上。
手机话筒处似乎飘荡着于凤娇的唇齿香，李牧的心脏又跳了一下，他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有些事情控制不了。
除了路小西，最让他牵肠挂肚的就是这个女人，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恢复平静，结果一见才知道，稍有撩拨，往昔种种，便恍如隔日！
看来，最好的办法，还是保持距离！
“我就说你手气好吧！等着，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回去请你吃大餐！”蒋文婷开心喊道。
“那就老城印象吧，正好就在附近，我先去定位子！”李牧也不客气，一本正经的说道。
“急什么急？等我回去！”蒋文婷说完，干脆利索的挂断电话。
李牧将手机还给于凤娇。
“要不你去我车里等一会儿？”于凤娇问道，售楼处实在是太挤，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开车来的，去我车里等吧！”李牧连忙说道。
“你车停路边了吧，大马路上多热，去我车里等吧，就在大厅后边车棚里，很凉快！”于凤娇边说边掏出车钥匙递给李牧。
“等蒋文婷回来，中午一起吃饭，鲁G5312R！”
李牧只能将钥匙接过来。
车里撒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对李牧来说，这个味道非常熟悉。
“最后一次！以后无论如何要保持距离！”李牧心里暗暗的说道，然后将副驾驶座位放下去，闭上眼，不知道是假寐还是沉浸在回忆中。
丁书生和蒋文婷赶回来已经快一点，于凤娇下午还有一堆事儿，大餐没吃成，四个人就近找了家快餐店，随便吃了点，各忙各的。
研发中心那边已经交代完毕，下午，李牧分别找杨信好和李清波聊了聊，力求掌握更多辽宁金邦的相关信息。
杨信好和李清波都是蒋总信任的人，已经知道李牧即将单枪匹马闯虎穴，心中不由有些佩服，尤其是杨信好，对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这次行动很大胆，不管能不能成功，勇气可嘉！
他之前看不上李牧，单纯是觉得他的出身和学识不足以撑起研发部部长一职，现在看来，这个研发部部长原来另有重用。
李牧搞研发确实不行，但是搞这一套，年轻一代中，确实没人比他更合适！
海华改造已经一战封神，但是依旧还有各种各样的质疑声，比如唐铭军，他一直觉得，有集团公司的全力支持，换做自己，干的绝对不会比李牧差！
如果这一次能成功，那他在龙盛的地位将不可动摇！
杨信好和李清波对龙盛确实没有二心，面对李牧，毫不隐瞒，将自己知道的关于金邦的信息尽数告知，包括很多建议。
第二天一早，李牧驱车南下，离开海华已经半个多月时间，第一阶段的工艺调整已经结束，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蒋文婷早将李牧订婚的消息散播开，到达海华以后，谁见了谁要喜糖，还有不少吆喝着喝喜酒的。
李牧没什么架子，人缘一直很好，在赵坤鹏的张罗下，当天晚上直接摆了三桌，海华成功试车，各种各样的庆功宴断断续续的喝了不下十场，大家依旧意犹未尽，借着李牧这件喜事儿，又乐翻了天。
申从军也在，他喝了不少，很尽兴，很开心。
申从军确实非常高兴，说实话，他担任过天利化学总经理，巅峰时期规模等同于四五个江苏海华，手底下强将如云，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独当一面。
来到海华，全是一帮年轻人，虽然经验缺乏，但是有热情，有干劲，齐心协力，团结一致！一声号召，就能迸发出耀眼夺目的能量！
跟这帮年轻人在一起，申从军甚至感觉自己也年轻了很多！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李牧。
两个人来到外面抽烟，李牧给申从军点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申总，我这次回来，可能待不了几天~~”
“怎么了？”申从军问道。
“有差事，去趟辽宁盘锦！”李牧笑了笑说道，这件事，他不打算瞒着申从军。
“去哪里干嘛？”申从军愣了一下，连忙问道，他当然知道辽宁盘锦意味着什么。
“来而不往非礼也，去金邦看看~~”李牧轻描淡写的开玩笑道。
“怎么回事儿？跟金邦又谈判了？”申从军有些惊讶的问道。
“没有，私人行为~~”
申从军脑子转的有些慢，缓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瞪眼看着李牧，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打算偷偷混进去？”
“见机行事~~”
“蒋总还是刘总安排你去的？”申从军沉吟了几秒钟，然后问道。
“是我自己有这个想法，然后跟蒋总说了说，蒋总同意了！我不是逞英雄，你说研发部这个摊子交给我，一堆一堆的问题，让我通过搞研发去解决，说实话，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就不具备这个能力！”
“谢远林可能有这个能力，但是他需要时间，没人会给你这个时间！”
“在其位谋其职，这个担子只能落在我身上，我想来想去，这是唯一的办法，而且是最有效的办法！”李牧抽了一口烟，淡淡的说道。
“你是一个有大胸怀的年轻人！令人感动！”申从军看着李牧，目光中尽是欣赏之意。
审计审查海华，这件事在海华并没有激起什么水花，主要是申从军和李牧已经达成共识，尽量淡化和稀释影响，提前给员工做足了思想工作，谁白了，就是替蒋总洗白。
蒋总的意图很明显，就是狡兔死走狗烹，就是要敲打敲打这帮人，这是他一贯的伎俩，很不地道。
如果申从军和李牧不做这些工作，下边的人绝对骂娘，也会寒了心。
说实话，即便老练沉稳如申从军，心里多少也有些不忿，他没想到，李牧竟然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
刚刚被扣了屎盆子，对待工作依旧尽心尽力，心无旁骛！
李牧不是一个愚忠的人，也不是一个会谄媚讨好老板的人，他之所以屎盆子都来不及摘，接着舟车劳顿深入虎穴，很简单，就是在其位谋其职的责任心！
“哪有什么大志，就是图个安心！”李牧笑着说道。
申从军笑了笑，没有说话，吸完一颗烟，拍了拍李牧的肩膀，有些感慨的说道：“我真的希望能一直跟你共事下去！”
申从军无疑是聪慧且通透的，他隐隐有种感觉，龙盛这样搞下去，很可能留不住李牧！
自从彭总离开以后，这个年轻人一直拎的很清，对于龙盛，他已经没有什么精神上的依托。
越是从容大度，越是尽心尽力，内心则越疏远。
在李牧心里，这就是双向选择，你可以用我，也可以不用我，我可以在这里上班，也可以随时离开，但只要在这里一天，我就尽职尽责一天。
就是简单的契约精神。
只是不知道蒋总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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