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这一大家子(八)(委屈的皇帝,醋包的皇后...)_养个太子当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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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这一大家子(八)(委屈的皇帝,醋包的皇后...)

  (十四)

  事情既已定下,接下来就好办了。

  颜青棠下了道懿旨为二人赐婚,日子也很快就定下了,就在七月初二。

  宫里这边开始为素云备嫁,都知道她是打小跟着皇后娘娘的贴身人,也没人敢轻慢。宫里只管照着规矩办事,多的则由颜青棠来出,总之素云的嫁妆办得极为丰厚。

  到了七月初二这一天,凤栖宫张灯结彩十分热闹还挂了红,其实本可以从颜府那边出嫁,但颜青棠觉得从宫里走更体面一些,所以还专门从西苑回宫了一趟。

  对于打小侍候自己的这几个丫鬟,她一向是厚待的,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对于素云要出嫁,鸳鸯是万分不舍的。

  两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又一起侍候了姑娘这么多年,如今一个要出嫁了,以后就不能在一起了。

  临到出门前,难得没心没肺的鸳鸯竟抱着素云哭了起来,素云也是眼泪汪汪的,幸亏有雪竹她们劝着,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要哭,这才忍下了眼泪。

  身材修长的暗锋,穿着大红色喜服,胸带红绣球,牵着戴着红色盖头的素云来到大殿上。

  殿中宝座上,坐着纪景行和颜青棠。

  帝后都在,众人环侍,这算是极大的殊荣了。

  好好待她,多的我也就不说了。颜青棠说。

  “娘娘……”

  素云又想哭了。暗锋捏了捏她的手,沉声对上面道:娘娘放心,属下一定好好待素云。

  纪景行也说了些叮嘱之词,这时有人来提醒吉时到了。

  二人站起来,往殿外行去。

  雪竹等人都涌上来送他们,纪景行和颜青棠也站了起来,随着走出殿外,并目送花轿离开。

  随着花轿离去,凤栖宫渐渐归于惯有的沉静。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纪景行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赐给暗锋的宅子,就在东华门外没多远,再说她明天就要去西苑给你请安谢恩,以后无事了也可以回宫来你,你就别伤怀了。

  “你说的倒也是。”

  另一边,百川院那,第一次休沐之后再去院时,比之前少了十来个学生。不过这种情况是早就预料到的,倒也无伤大雅。

  总有人坚持不下去。人的想法不同,自然选择也不同,不过大多数还是留下了。这里面有自身觉得在此读很热闹很奇的,也有身负家中长辈使命的。

  由于百川院招收女子为学生,在许多人眼里就像玩闹,简直是无稽之谈,很多人都以为就是为了陪公主读。

  但也有人从分院的设置中,管中窥豹到一些东西,自然想留人在这里探得第一手消息。

  而颜青棠这里,虽暗中有许多人对封她为后不满,但架不住是太上皇下的圣旨,不容反驳。

  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皇后的位置是没了,但皇帝本就可后宫佳丽三千,难道这位帝也想像太上皇那样三千宠在一身?

  于是,明明是赐居西苑避暑的好事,偏偏因为这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而平添了许多是非和波澜。

  “哎哟……”

  正值下午,太阳虽烈,但一路行来皆有树木遮阴,再加上有风,还算十分凉爽。

  纪景行领着同喜,及数个随侍太监,刚走进这条林荫小道,突然斜侧里摔过来一个人。

  他下意识往后一闪,又拎着同喜的衣领子扔过去。

  两个哎哟声撞在一起,男声中夹杂着女声。

  待一切尘埃落定,这时场上的局面才分明,方才那撞过来的人,竟是个穿着华美夏衫的少女。

  她似是毫无察觉,闭着双目,脸颊上带着微红,手却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裳不丢,并轻唤道:陛下

  同喜被压得难受,也是少女的手肘正好撞到他的肚子。

  因此他十分不客气,一把抓下此女的手,并将其推开。

  你认错人了

  这时少女才睁开双目,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圆脸小太监,瞠目结舌。

  你

  她连忙站起来向四周,这才到不远处背手站立的俊美男子。

  他身穿一身靛青色龙袍,头戴翼善冠,身形修长挺拔,面容俊美,宛如潘安宋玉在世。

  少女目露痴迷之色,此时也意识到自己出丑了,不禁有些委屈,露出堪怜娇态,道:陛下

  同喜一个骨碌跳起来,斥道:陛下是你能叫的,你是哪家人,竟敢在这里冲撞陛下,信不信我让人把你当刺客拿下?

  提到刺客,此女这才露出惧怕之色。

  她见同喜穷凶极恶,见一旁几个太监虎视眈眈,又见那边陛下都不自己一眼,委屈仓皇道:我并非刺客,我

  这时,从不远处气喘吁吁跑来一个丫鬟打扮模样的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甫一来,就连忙跪下了。

  陛下恕罪,我家姑娘并非有意冲撞,我们是定波侯王家的人,姑娘是定波侯家三房嫡女。也是第一次来西苑,不小心走错了路,又不识得的路奴婢见日头实在烈,就留了姑娘在此避日头,奴婢前去寻人问路,实在没想到会冲撞陛下

  解释得有理有据,说明早就想好了说辞,也预料到会出现何等场面,因地制宜有不同说辞。纪景行也不可能与个姑娘家计较,遂挥了挥手。

  同喜仿佛传声筒也似,挥手道:还不走?再不走留你们下来当刺客抓。

  这一番话,忙把二人吓走了。

  等人走后,同喜才来到主子身边,抱怨道:主子,这都是这几天里第几个走错路的贵女了?这事肯定瞒不过皇后娘娘。

  提起这个,纪景行也有些头疼。

  他虽带一家人移居西苑避暑,但朝政不可能荒废,只是换个地方处理朝政,整个朝堂班子都被挪到西苑来了。

  而西苑里由于被赐居避暑的王公大臣太多,这些人也少不得带些家眷,因此人员混杂,若都守规矩还好,若有人不守规矩,就会发生类似这般事。

  他平时处理朝政在蓬莱殿,住则是住在琼华殿,估计也是提前打听清楚他会从此经过,因此总能偶遇一些故意在此地等候的各家贵女。

  有寻手绢的,寻耳坠的,直接摔过来投怀送抱的,这是第三个。说辞也都大同小异,反正总能开脱。

  这事回去后,别告诉你家娘娘,她怀着身子,气性又大,若是气着了

  同喜正心道,娘娘着也不是气性大的人,怎么主子如此说。突然,他睁大双目向主子身后,连忙给他使眼色。

  纪景行也机灵,忙转过身来,就见身后不远处站着几个人。

  而为首一人,正是颜青棠。

  她穿着莲青色的夏衫,因为肤色极白,显得这一身格外清雅。

  雪白的腕子戴着一只白底青的玉镯,衬得那腕子越发晶莹雪白,小腹微微有些凸,正半挑着眉噙笑着自己。

  什么不能告诉我?

  他忙几个大步走过去,牵住她的手道:没什么事,就是

  纪景行倒也没有瞒她,这事明显是瞒不过的,且有些事越瞒越会出大错,不如据实已告,也免得心存芥蒂。

  对于颜青棠,二人夫妻几年,纪景行还是十分了解她的。

  就如同她自己所说,心眼多,心思也深,她不说不代表她不在意,只等哪天积攒起来一起爆发,就会决绝不回头。

  所以有什么事,尤其是在这种敏感的事上,纪景行是万万不敢打幌子的。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以为瞒得过我?

  听他说完,她轻笑着道。

  纪景行这才想起,她虽当上皇后的日子短,但早前母后就把宫务交给了她,以她的手腕能力,不说遍布都是眼线,但发生点什么事,还是能极快知道的。

  瞧瞧,这心眼深的女人,估计就在这等着他呢,等着他什么时候坦白,明明他一点心思都没,都是别人自己往上撞的好不好?

  纪景行心里有些委屈,不过到底皇帝之尊,委屈哪能让旁人出来,也就颜青棠出了点端倪。

  所以我这不是来迎你了?我也是才知道。她笑着,捏了捏他袖下的手安抚道。

  因为知道会有人在这撞他,所以故意来迎他。这说明她心里是极为极为在意他的。

  纪景行顿时不委屈了,反而冒起了愉悦的小泡泡,嘴角甚至勾起一抹笑。

  明明是帝王之尊,明明都是当爹的人,明明在外人眼里稳重威严,偏偏在她面前时,他总会有几分孩子气。

  这让颜青棠也不禁软了眉眼,眼中都是浓浓的情愫。

  你就是个醋包。心情愉悦下来,他调侃道,就这么在意朕,生怕谁把朕拐跑了?

  这是给点日头就灿烂了?

  你说是就是吧,你是金饽饽,是唐僧肉,现在女妖精们排着队要来吃唐僧肉,我不得警醒点?她挑眉调侃回去。

  我这唐僧肉可不给别人吃

  一见主子腔调不对,同喜就识地把所有人都挥退了数丈远,他远远地跟在后面走,留下地方让两位主子说私房话。

  她们都这样了,朝中恐怕也不消停吧?颜青棠意有所指。

  纪景行挑了挑眉说:确实不消停。

  自打他登基后,一直有大臣以陛下子嗣太过单薄为由,请奏广扩后宫之事。

  此事他没有告诉妻子,也自有应对之法。

  无他,他从小就着他的父皇是怎么应付这些讨人厌的大臣的,又正好逢上她有孕,便以皇后有孕在身,既为了皇家子嗣,孕期还是不要提这种扫兴的事为由,驳回了大臣们的请奏。

  可明面上是驳回了,私下里幺蛾子还是不断,说明那些人根本没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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