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爱与不爱_今夜离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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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爱与不爱

  !--go--毫无预期,温玉被重重扔床上,厚重席梦思垫内弹簧于压力下运作,卯足力,承压后再将她抛起,迎面遇上猛扑而来男性躯体,火热坚硬胸膛碾压着柔软而脆弱胸乳,小小温玉被笼罩阴影之下,睁开眼,一整个世界都只剩陆显而已。

  双手仍被细皮带反绑身后,她放软了语调请求他,“松开我好不好?”

  他神情专注,拨开她额前侧脸被泪水沾湿碎发,唇角是玩世不恭笑,捧着她脸说:“温小姐你记不记得,从第一次见面起,你从没有主动过。”

  温玉警惕,“你想怎样?”

  陆显低下头,干燥且单薄唇距离她不过咫尺,“亲我——做完立刻松绑。”

  温玉紧咬下唇,不肯言语,他乘胜追击,“不亲,今晚就不是两次可解决。”

  “趁人之危,你讲不讲江湖道义?”

  陆显坦然承认,“我记得我是坏事做恶形恶状人渣、禽兽,从来没听过江湖道义四个字。”

  迟疑间,时间追追逐逐一分一秒向前,空荡荡夜里只留下见红眼航班起飞降落满世界忙碌。头顶灯光迷离暧昧,昏暗中照出她微微泛红面颊,娇艳欲滴。

  陆显催促,“想清楚没有,嗯?”当然他未停手,百褶裙被抛到半空再落地,横落地窗前看屋外山清水秀好风景。

  而床上,她周身只剩一件纽扣掉光领口大开白衬衫,破破烂烂挂肩头,显出半遮半掩风情,怨恨目光沾满蜜,横斜来,似猫爪挠心,柳下惠也被治愈。

  再而一双光洁匀称腿,被他胸膛挤压、弯折,委委屈屈横胸前,挤压着尚未发育完成乳*房,腿根处粉嫩细致,花瓣紧闭,小得可怜,但偏偏就他眼前,无心也招摇,今夜多少隐蔽故事敞露于沁凉晚风中。

  犹豫许久,她闭上眼,他唇上轻啄,一秒钟不到就闪开,要求他遵守诺言,“现可以放开我?”

  陆显一阵好笑,捏着她圆圆下颌说:“你不知什么叫接吻?”

  温玉反击,“这方面当然你有经验,大可以去服务寂寞富太。”

  他决心要今夜开启她全感官。

  起先不过含住她饱满水润唇,轻轻吮重重吸,缠绵过后,不期然轻咬,以疼痛刺激神经,再佐以似水温柔,孤独世界里将她环绕拥紧,成就一个虚幻但真切英雄梦想。谁说他不念书,一个吻足以讲完罗曼史。

  “来,舌头伸给我。”她唇上说话,每一个字没半个音细微震颤都从相触唇瓣上传来,黯哑男声如同催眠师一般蛊惑诱骗,温玉生涩,痴痴呆呆照做,陆老师夸一句“好乖”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牵引、勾连、纠缠,尝她口中每一处,酥酥痒,浅浅痛,继而是翻云覆雨舌尖相逼,铺天盖地而来占有欲与征服感令她恐惧、犹疑,但捧脑后大手却不肯放过,执着地将她按向自己。

  她窒息之前,他及时收兵,结束这一记深吻。过后得意地对着她,掩不住嘴边散开笑容,“有没有学会?是否需要再次演示?”

  再伸手探一探身前娇俏可爱□,屈指刮一刮外缘,笑得邪恶,“才一个吻就s成这样…………温小姐也想要了?”

  温玉胸脯起伏,贪婪汲取所需氧气,被绑住双手不知何时解开,供捂住绯红面颊,羞愤得不愿面对人生。

  陆显强行拉开她双手,再去吻那只泛着水光红肿不堪唇,低语时鼻音浓重,“把接吻当英文学,一早一晚同我练习,这叫‘口语’。”

  “变态,恶心,神经病。”抬脚踹他,细细白白小脚又被他抓手心里把玩,圆圆指甲如扇贝,一个可爱过一个,亲亲脚背,教育她,“床上,腿不是这样用,是这样——”一手掐她腰侧往身前拖拽,一双细长紧实腿便换他腰间,连带着小小娇媚撞上男人胯*下粗壮可怕怪兽,正一寸寸逼进,她原本完整身体里劈开一条甬道,其中阻碍未减,似初生初绽,逼出他额上豆大汗珠。

  不由感叹,“你个西紧得能杀人……”

  “你滚…………疼死我了……死扑街,你迟早变性无能…………”温玉疼得后缩,方得自由双手上前抓挠他前胸后背。

  陆显不躲不避,觍颜说:“那我该把握当下,及时行乐。”

  但他也不过是言语逞强,需深呼吸平心静气,才忍得住不被身下小妖逼得缴械投降。

  再伸手去,握住眼前嚣张晃荡软肉,重捏轻挑,迫使她放松再放松,直到瘫软无力,化成一汪浅浅春水,才得生机,猛然窜进她身体里,胀满了狭小境地,往复间双腿早已挂不住,跟随他前进后退动作,跌跌撞撞不能安稳。

  温玉凭右一丝力气,亮利爪,他脖颈与下颌处抓出一道道血痕,他攥住她手腕,她张嘴便咬,他捣入来多重,她便咬他多重,两个人化身野兽,床上厮杀,双双重挫。不过陆显生来变态,疼痛只会令他加倍亢奋,那春袋撞着她都撞出好大声响。

  她力竭,放开他已然伤痕累累右手,他将流血手背抹她身下,笑着说:“流血了,我小阿玉,真是美。”

  这张床,三尺距,他就是天与地,他沉沉摆动腰与臀就是持剑斗士,管他是张翼德、赵子龙或是无名小卒灶头伙夫,只追求深、重、、强。

  腿被合拢折起,摆放胸前,陆生老当益壮,三十分钟过去未见疲累,反而越战越勇,使得温玉连哭力气都用,剩下不过软绵绵呼救,祈求他慢一点,再慢一点,而他呢,势必要以此证明所有权,要她身体里烙下印记,写明归属。

  此夜湿重、粘腻,如海风腥涩,她柔软易碎身体恰恰满足男人陡然攀升破坏欲,势必要将她捣碎、劈开,进而吞食殆。

  回想起方才,她挑战他底线,口口声声说要同他人结婚生子,简直做梦,他只需想一想她与面目模糊男士拥抱接吻即刻怒火冲天不能自控,何况从结婚到生子,中间需得床上犯下多少隐秘罪行。

  前额贴着前额,多少热汗都渡给她,身下动作不停,亦可说肆无忌惮、变本加厉,他主导着她每一次呼吸,每一秒心跳,沉默逼视下撕裂她层层心防,是是,她无处可逃。

  他说温玉,永远不许离开。

  她嗓音嘶哑,征询他意见,“如果我走了呢?”

  “我会杀了你。”后一个字落地,陆显突然发怒,胸中喷薄而出暴戾以及对未来无法掌控恐惧催使他、鞭策他,如同魔鬼附身,撞得她没有力气再多说话,只剩下哭泣,为自己也为陆显。

  如此凌厉带着血缠绵纠葛。

  直到天际泛白,他才开始享受他事后烟,粗实手臂仍横她腰后,未有一刻放松。

  他摇醒昏昏欲睡温玉,强迫她睁眼。

  “你想出国,到时我陪你去。”

  “我爱我家园,我已下决心,哪里也不去,生老病死都这里。”哭得多,眼皮红肿,泪干后涩涩地疼,没心情应付他凌晨畅想。

  “等赚够钱,九七之前我们移民国外,你喜欢英国还是加拿大?”

  “没所谓,不过英国与加拿大都奉行一夫一妻平等至上,法律忘记给陆生这类伟人设立‘姨太太’制度。”

  他收拢手臂,她便如同一只刚出生小猫,软软依附他身前,睡眼朦胧。他爱怜地吻过她眼角,责备,“心比针小。”

  温玉接口,“命比纸薄。”

  “你不如去参加事实辩论赛。”

  “叫我说什么?姨太太生存法则,还是二奶情人秘密情史?实践出真知,我只会这些。”

  陆显说:“不会太久。”

  温玉翻白眼,“多半是我命不会太长久。”

  “有我,阿玉一定长命百岁。”

  “对呀,谢你提醒,我还要睁眼看你——”

  “收声,否则加刑。”

  温玉抬脚,去踹他半软机体,未想到他懒散时偷袭成功,痛得他咬牙,恶狠狠说:“找死吗,出问题你拿什么赔偿?”

  “赔你一根热狗肠。”

  “热狗不够硬。”

  “□总可以?”

  “塑胶制品没温度。”

  温玉索性告知他,“去烧炭吧,衰人。”

  “烧炭?我怎么舍得你。我一走,成千上万男人扑过来。”

  “你当我是‘大金牛’,人人爱?”

  陆显伸手拨弄她腿间红肿,笑得咸湿,“我小阿玉还不知道自己有多难得。”

  神经病,她看他已然病入膏肓无可救药。她翻过身打开床头收音机,深夜节目多探讨人生,只剩一个台放音乐,男主持声线沙哑,低诉衷情,与陆显有几分相似。

  温玉向他讨要一支烟,陆显疑问,“我记得你已经戒烟?”

  她接过烟,含唇边,“未够坚定,同你一样,戒掉又再吸。”

  打火机滑动,寂静夜色中叮一声清响,蔚蓝火焰妖娆上窜,点燃冰冷无温度香烟。她深吸一口,尼古丁入肺似久别后情人再相逢,情意绵绵,难舍难分。

  陆显摁灭了烟,说:“那包粉我没有动过。”

  也曾挣扎,迟疑,戒断期间掺了石灰粉海洛因也是致命诱惑,场景类似于沙漠中行走绝望旅人,终于遇到一片真实非幻想绿洲。

  要靠多大毅力才抑制得住,胸中疯狂叫嚣渴望,雪白粉末横摊桌前,一阵阵异香刺激心肺,魔鬼说点燃它,吸食它,不管明天如何,不管生或是死,活着有无尊严。

  或许是幻觉,那间阴暗狭窄充满腐臭地下室,他想起她临走时失望而落寞背影,一阵痛突袭心脏,如同剜肉、凌迟,辗转难安。

  痛过戒断时。

  温玉却讲另一话题,“陆生,你有没有爱过谁?”

  “爱?”陆显不屑地扯一扯嘴角,“又不是青春期,开口闭口为爱而生。”

  “戚美珍?”她试探。

  “小女生想象力…………我同她,从前是‘得过且过’,现是‘你死我活’。”

  “你阿妈呢?”

  “早死早解脱。”

  她得出结论,“你只爱你自己。”

  陆显转过脸来望向她,沉声说:“等你经历过生死就明白,世上永不背叛只有你自己。”

  “哲学家。”

  “七岁时我同一群野狗垃圾山里抢食,十七岁为三万块被打成内出血,没钱送医,小诊所里靠大麻熬过来。二十七?你见识过,我跳海断手,众叛亲离。温玉,你叫我去爱谁?”他伸手揉乱她一头长发,笑容单薄,“你吗?你甚至还未成年,一时一个样。”

  他句句恳切,但温玉不甘,这场游戏只有她一人入局,未免太过不公。

  你拥有过,再失去,才知什么是痛。

  沉思间,唇上香烟被陆显夺走、摁灭,他唇再次欺来,换走她唇齿间染过一层蜜糖尼古丁。

  是痴迷,是永不厌倦侵袭与占有。

  不去研究谁爱谁,谁又亏欠谁,只今夜,拥住所有乐事。

  收音机里,男主持说放一首老歌先给往日情人,祭奠年少疯狂,于是有《今夜》,陪唱床头颠簸,起起伏伏,春水满溢。

  少女紧闭身体再一次被撕裂,蚌壳肉含着珠,痛苦却又是绚烂华美篇章。

  漫长前奏过后,绵软声线骚动耳膜——“请声张,请声张,你世界可再张扬。请张开,请张开,你两眼可再张望。脸孔得一张,是欢喜悲伤。梦到哪里可会归来,谁把钟敲响,平息心慌张。愿你两臂今晚拥着我,而你这刻飘向虚空,深夜心空。”

  半掩门,他与她沉重焦灼呼吸,身体拍打声,他凶猛,她柔媚,一分不差都钻进窥测者浮沉难定心潮中。

  爱上一个人,也许因为他道歉时急迫,也许因为他开心时笑容,也许是因他劲瘦且充满力量后腰。

  嘘——你说不清。

  第二日夜,闲云茶室里,陆显应付完移民中介,听油头男吹捧,加拿大是人间天堂,共产与解放是如何如何恶鬼一样可怕,似乎九七之前不选择移民,等赤潮淹没本港,便只有死路一条。

  过后顾少来同他谈公事,陆显问:“盯她人,有消息没有?”

  顾少摇头,“她太谨慎。”

  “双番东低能,连个半残废都看不住。”

  顾少说:“他喜欢玩,仇人也拿来玩,没玩死,倒给机会让他逃跑。”

  大平敲门进来,“d哥,跟到了,关德勤同双番东老婆去双姝岛开房。”

  陆显慢悠悠喝茶,说:“叫人送他们一袋粉。”

  “然后?”大平问。

  顾少接过来说:“然后就报警咯,傻仔。难道要你去抓奸?”

  两只狐狸相视一笑,联手逼债。!--over--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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