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侍奉我_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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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侍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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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州刺史郑曜冷笑说“奸宦之首林让,罪恶多端,昔日里曾羞辱与我,我不管他是否忍辱负重护卫了赵梁王,反正今日必然与我赔礼,否则我郑曜心意难平,如何发兵讨伐佟高,是也不是?”

  魏满冷笑一声,已然被郑曜的话语激怒了,刚想要说些什么。

  结果林让已经“哒!”一声,将耳杯放在案几之上,然后慢慢站起,目光十分平静的看着楚州刺史郑曜。

  郑曜见他突然站起来,还“摔”了耳杯,吓了一跳,还以为林让就要冲自己发作,连忙后退一步。

  哪知道林让站起来之后,面无表情,十分坦然,淡淡的注视着郑曜,然后拱起手来,给郑曜做了一个礼,说“昔日让多有得罪,还请楚州刺史见谅。”

  他这话一说完,在场众人全都愣在原地。

  由着魏满的性子,绝对不会让林让赔不是,而林让不等魏满说话,已经坦然的站起来赔了不是,无论是动作还是言辞,都十分到位。

  何止是魏满,其他人亦是吃惊,按照林让现在的身份,总盟主跟前的红人,又是赵梁王的义父,这一套身份下来,必然压死了楚州刺史不在话下。

  但林让并没有用身份打压郑曜,而是端端正正的赔了不是。

  就连郑曜本人,也吃惊不已,差点给林让呛死。

  他如此咄咄逼人,不就是因着笃定了林让不会给自己赔礼,哪知道林让一开口,毫无负担的便这般赔礼道歉,这样一来,郑曜还如何找茬儿找借口?

  楚州刺史郑曜本就不想发兵,因此提出了两个不可能完成的条件,第一是诛杀黔湘太守,第二是让林让给自己赔不是。

  如果第一还能完成,那么第二决计是无能达成的事情。

  如此一来,郑曜便有充足的理由不发兵。

  要知道,发兵讨伐佟高可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虽各路义军齐聚廪津,但是其实大家内心里各有自己的小道道儿,众人表面看起来十分大义,想要一同共赴国难,但其实呢?

  来廪津一趟,不过是想要增加自己的名望,想要不劳而获,发兵需要耗钱耗粮,佟高佣兵二十万,谁敢第一个去触这个眉头?

  如果廪津盟军能一并发兵,那也说得过去,好歹有一些胜算,但问题便是,廪津盟军各有各的心思,必然都会留一手,一旦有人发兵攻打佟高,势力削弱,被后来发兵的盟军捡瓜捞便不说什么了,还有可能会被盟军自己兼并。

  对抗佟高的战役,其实本身的难题并不在佟高的残暴之上,而是在于内部人的勾心斗角之上。

  所有人都不想出力,所有人都想要捡瓜捞,当真是应了那句话,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注定没水喝……

  楚州刺史郑曜心里这么多小道道儿,只是随便找个借口而已,哪知道林让赔礼道歉竟是“熟练工种”,根本毫无附带。

  郑曜一下子便傻了眼。

  而林让本人,也未觉得是什么负担,若是做错了事,赔礼是必然的,虽林让没有继承大宦官以往的记忆,但楚州刺史这般说,很可能是大宦官以前做了什么事情,林让这般道歉也是合情合理。

  而且对于林让这个“毫无羞耻心”之人来说,道歉又不会少块肉,也不会哪里疼,亦不见血穿孔,根本毫无损失,何乐不为呢?

  林让十分坦然的道歉之后,便盯着楚州刺史郑曜。

  郑曜愣了一会子,这才回神,满面的尴尬,说“赔礼……赔礼就足够了么?你昔日里与我的侮辱多过百十,一句赔礼便足够了么?!”

  郑曜显然耍赖,方才口口声声要林让赔礼,现在赔礼也完了,竟然坐地涨价。

  林让十分淡然,说“你待如何?”

  “我如何?”

  郑曜冷笑说“这佞臣人人得而诛之!因着护驾有功,讨回一命,但你若没有诚意,我郑曜是决计不能服气的……”

  他说着,眼眸一转,说“这样,你若有诚意,便与我做仆夫,规规矩矩的侍奉我几日,我瞧见了你的诚心,这才能再做考量!”

  郑曜坐地涨价上了瘾,魏满一听,不由肝火旺盛。

  郑曜他羞辱林让,岂不是就是羞辱了魏满的人?魏满如何能不动怒。

  此时陈继便出来搅浑水,口上说“算了罢,郑大人,您也不要如此,这昔日里列侯身居高位,又为先帝分忧,官职一大,这难免便与旁人产生一些不快,除了郑大人,咱们在场哪个人,多多少少都与列侯有些个什么不愉……”

  他此话一说,许多人便看向林让,本只是郑曜与林让的事情,而且显然郑曜是没事儿找茬,众人也明白郑曜不想出兵找借口的心思,都有些倾向于林让。

  但经过陈继这么轻飘飘两句话,竟把局面扭转了一番。

  昔日里大宦官林让,的确得罪了不少人,因着权势滔天,便不把任何人看在眼中,再加上他毫无感情,也没有林让这般接受良好的教育,因此便十分妄为,暴虐无常。

  在场众人或多或少都曾经受过大宦官的“欺负”,如今陈继矛头一指,虽表面上是为林让说话,但内地里竟十分巧妙,不愧是混迹官场之人。

  陈继又说“如今咱们共同效力与赵梁王并着总盟主麾下,都是同僚,何苦为了这么些子小事儿,便撕开了脸皮,闹成这般不愉呢?”

  陈继说到这里,分明是拱火,郑曜自然不肯,大手一挥,还未继续羞辱林让。

  哪知道林让又说“可以。”

  “什么!?”

  郑曜吃了一惊,接二连三的吃惊,嘴巴险些合不拢。

  林让淡淡的说“让言,可以,让可以做为楚州刺史的仆夫,侍奉刺史几日,如此一来,刺史可还有什么其他条件,无需一个一个挤出来,一并子开口便是了。”

  林让这般一说,简直是君子坦荡荡,反而让郑曜成了小人长戚戚。

  郑曜当即面上无光,即使林让答应了要做自己的仆夫,郑曜却没有任何得胜的喜悦感,简直像是被敌军全歼了一般……

  魏满一听,则立刻说“不可!”

  林让看向魏满,魏满已然不给任何人反驳之机会,长身而起,冷眼扫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军阀们,寒声说“今日屯兵事宜已然下达,各位各行其事,旁的明日再议,暂且散罢。”

  他说着,立刻“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扬长而去。

  众人一看,盟主都走了,便各自散了。

  林让随着人群走出幕府大帐,回到下榻的营帐门口,还未掀开帐帘子,突然一只大手伸将出来,一把握住林让手腕,“唰!”的一声将人猛地拽入帐中。

  “嘭!”,林让一下子撞了个酸鼻,抬头一看,原是魏满。

  魏满将人扶起来,脸色十分难看,劈头盖脸便说“为何答应郑曜做他的仆夫?!你便没看出来那郑曜的险恶用心?即使你答应了做他仆夫,他还有千百种法子来羞辱你,永远无有休止,你平日里看起来精明,今日怎的转不开这个理儿了?!”

  魏满劈头盖脸一箩筐的言语砸下来,根本不给林让任何说话的机会。

  林让想了想,说“让……”

  魏满立刻又气急败坏的说“你什么你?!你有理了?郑曜算是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六百石的刺史,他郑曜能有多少兵马,真把自己当块宝了?”

  林让的话头被魏满截断,便眼看着魏满继续教训自己,干脆不说话了,反正说话也会被打断。

  魏满冷笑一声,说“好一个郑曜,议会头一日便想给我下马威吃?好家伙的,若是哪一日惹了我不欢心,干脆一刀斩下去,叫他人头落地,看他还啰嗦!”

  魏满这般一说,林让便说“不可。”

  魏满不过说了句气话,他自然也知不可,都做了主公,还不允许魏满有些气性不成?

  这半天里魏满如此生气,还不是为了林让?

  林让却开口反驳自己。

  魏满气得不轻,说“你还为郑曜那老小子说话不成?你也不瞧瞧他当时如何羞辱与你,叫你在那么多郡守面前赔礼,折辱与你,好嘛,你呢?半点子骨气也不见!平日里没见你少气我,遇到了旁人,你倒是蔫儿了!?你的脾性哪里去了?”

  魏满说着说着,又兜了回来,一个大圈子绕回来,又开始数落起林让来了。

  林让淡淡的听着魏满的数落,心里思忖着,自己平日里如何气魏满了?

  不曾有的事情,不知魏满为何会如此言语。

  魏满数落够了,便说“你不会是看上了那郑曜,所以心甘情愿的想做那郑曜的仆夫,侍奉他罢?”

  林让十分冷漠的说“如何可能?”

  魏满一想,也是,无有这种可能,那郑曜还不及自己一半,如何能赶得上自己?

  便听林让用淡漠的语气说“让自不想为楚州刺史仆夫,不过……为了主公,倒还可忍耐。”

  魏满一愣,怔愣的说“为……为,为了我?”

  林让坦然的点头说“自是如此。”

  郑曜显然在为难魏满,想要给魏满一个下马威,若林让能满足郑曜的条件,堵住郑曜的嘴巴,就能化解郑曜的刁难。

  其实林让并未多想什么,反而想得十分简单。

  魏满一听,登时心头一热,只觉比听了任何甜言蜜语还要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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