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者们_35_国师快穿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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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们_35

  大概是凌霜清的照顾起了作用,清晨起来的时候,离阳歌的烧已经退了。

  他沐浴在晨光之中醒来,醒过来之后还有些迷糊,但是扭头一看,发现沙发上的人之后,马上就清醒了。

  都说迷糊之中记不清楚太多的事情,但是离阳歌就是清楚的记得昨晚这个人是怎么温柔的照顾自己的,那双手的温度他现在都能够回想起来,让人格外的眷恋。

  安睡在沙发之上的人侧着身子,晨光洒在他的身上,像是为他盖上了一层浅色的被子,他浅浅的呼吸着,看上去分外的安详。

  虽然用这个词怎么想都有些古怪,但是离阳歌就是觉得他睡的格外的安详。

  但是一想到他要蜷缩在沙发之上是因为自己的生病,自己生病又是因为钟琦那个煞笔之后,离阳歌的眼神一下子凌厉起来了。

  他对于钟琦的印象其实并不深,记得这个人单纯是因为他是钟宿雨的兄弟,当初为了报复钟宿雨,他其实利用过这个人,后来念着他帮着他对付钟宿雨的事情,他没有赶尽杀绝,但是钟琦仿佛脑子有问题,整天纠缠他不说,有事没事还作妖要离阳歌给他擦屁股收拾其他东西。

  离阳歌是什么人,心情好忍他个一两天的,后面就真的不耐烦了。他不管钟琦了,钟琦闹腾的就越发的大了,甚至于出卖离阳歌,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损失。

  离阳歌不是什么胸怀宽广的圣母,什么事情都可以原谅,所以他废掉了钟琦,将他关了起来,让他被那些他害死的兄弟的家人折磨。

  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钟琦也不是什么值得被记住的人,离阳歌自然而然就把他抛到了脑后。

  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够和他一样重生,他居然活到了世界毁灭,居然和他一样有了一次新的生命。

  离阳歌不知道凌霜清在这件事情上到底是怎么看的,毕竟他并不记得钟宿雨对于这个弟弟的态度到底如何,对待“重生”这件事情,他的观点又是怎么样的。所以沉吟过后,他还是决定问一问钟琦的事情,多少先试探一番。

  他作为差点被害死的人,应该还是有权力知道害自己的人是怎么被处理的。

  离阳歌并没有喊醒凌霜清,毕竟以他对昨晚的了解,凌霜清应该没有好好睡,现在他睡得沉,把他突然喊醒了,他估计是要杀人的。

  小心翼翼下了床,换下了身上的睡衣,和昨夜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抱着拿出去交给了帮佣们,离阳歌在餐厅坐下,被几个小孩围起来问问题。

  大家都知道他因为一些原因和先生住在一起,昨天又出了事,毕竟是一块上课的“同学”,未来可能是竞争者,但是现在的孩子们本性单纯,还是非常友好的。

  离阳歌简单的回答了他们的问题,因为还不清楚凌霜清对钟琦的处理,所以并没有说出昨天自己差点被钟琦害死的事情。

  事实上离阳歌觉得自己有些太过放肆了,因为重新回到孩童时代,所以自然而然就降低了戒心,因为钟宿雨的与众不同,所以莫名的就交付了一部分的信任。再加上之前那么多人身为高位者的自信,对于周边的人或者事自然而然的就减少了关注和警惕,这才是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情的真正原因。

  换成其他任何时间的离阳歌,以他的警惕性和对万事万物的不信任,都不可能出现被钟琦差点摁死在冰湖之中的糊涂事。

  说到底,还是他太过高看自己了,完全忘记了他现在也就是个脆弱的十岁孩童,所有的训练还没有开始,没有他记忆之中的健壮体魄,也难以反抗那些加诸在他身上的伤害,这么看来,还是他太过松懈了。

  打发了一群还要去上课的小屁孩,离阳歌吃完了早餐,沉默的看向自自己醒来之后就一直跟着自己的管事。

  “管事先生,我能知道,先生会如何处理钟琦吗?”昨晚的昏昏沉沉,让他并不清楚凌霜清后续对于钟琦的处理,就算他还没有去处理,从管事先生的口中多少也能打探出一些消息。

  这座宅子里对钟宿雨最了解的便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管事了,而从管事早上看自己的眼神,离阳歌多少也能够判断出来一些东西。

  凌霜清应该已经处理了钟琦了,只是这个处理的结果对他来说并不算上好,甚至没有站在他这一边,所以管事看他的眼神才会带着一点点的怜悯。

  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离阳歌还是有所察觉。

  像他这样在成长之中有所经历的人,看人的眼神都是一样的稳准狠。

  他这么一问出口,管事的眼神之中怜悯的成分就更多了,离阳歌就越发有不好的预感了。

  “问他做什么。”凌霜清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他一身简单的睡衣,整个人看上去非一般的懒散,半倚着楼梯,目光和蔼的看离阳歌。“有什么想要知道的,来问我便好了。”

  离阳歌精神一阵,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些危险。

  凌霜清出现了,管事自然不会开口多说话,只是有些不赞同的上前去,皱着眉道:“先生,您醒了怎么不叫我。”往日里都是他伺候人洗漱,正常来说是不会让他家先生以现在这种姿态出现在人前的。

  只是这段时间他家先生不怎么乐意让他近身了,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干,对比起从前,还要懒散多一些,在家中的时候,不和从前一样总是僵硬且一丝不苟,很多时候都随意了许多。

  管事先生也欣慰于他的态度,在他看来,先生从前活得太过一板一眼了,那样的生活虽然规律,却让先生看上去没什么人气。这段时间的变化虽然不是肉眼可见的,但是先生一些习惯的改变还是让他开心的。

  “我洗漱过了,只是懒得选衣服,你去挑吧。”在凌霜清看来,那些清一色的西装三件套根本没有一点区别。

  管事看了一眼在餐桌旁的离阳歌,又多看了自家先生一眼,大概明白了先生要支开自己,于是听话的离开了。

  “有什么想知道的,现在就可以问我。”凌霜清取了一旁帮佣送上来的清茶,在沙发上坐下,也不看离阳歌,自己打开了晨报,开始看报纸。离阳歌离开了餐桌,凑到了他的面前。“先生,钟琦故意推我下水,想要害死我,是为什么呀?”他更多的表现出来一种疑惑不解。“我和他不曾说过多少话……难道是因为……”

  凌霜清将意味深长的目光从离阳歌的脸上挪开,虽然两人是旧相识,但是凌霜清还是要赞叹一声宗沐宸的演技,这个人身上总是有一种神秘感,很多时候凌霜清都容易被他蒙蔽。“他脑子有些不好,我已经关了他紧闭了,他不会再对你下手了。”

  “脑子不好……?”

  “你昨晚应该也有听到。”凌霜清勾着唇,看也不看离阳歌。“他说你是祸害,留着你我会被你害死。”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铺直诉,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是笑意未达眼底,让离阳歌有一种深深的惶恐之感。“还说你是个会毁灭世界的恶魔。”

  离阳歌无话可说,某种意义上来说,钟琦说的是真话。

  但是他现在并不能暴露自己,单是凌霜清说钟琦脑子有问题这一点,就决定了他必然是不能够坦诚的。

  “他说他来自未来,是一个重生的人。”说完这句话,凌霜清笑出了声:“可笑,真是可笑。有些懦夫一辈子过得失败,就想着重来一世改变从前。可是命运这种东西,本就是变幻莫测的,真的那么容易改变吗?以钟琦的阅历,以他现在的行事章程,他就算是重生而来的,那重生之前也一定是个废物。”

  “……”是挺废的,脑子也有问题,不过脑子就把重生的事情讲出来,在没有人信任他的情况下妄图利用他人杀死对自己有威胁的人。

  钟琦对钟宿雨真的没有半点了解,但凡他过问过他这位哥哥的事迹,都会知晓一件事情。

  钟宿雨虽然为人狠戾,手段也不简单,但是他是不做涉及人命的事情的,最出格的事情是让一些人生不如死,他这个人极为尊重生命,是不会轻易杀人的。

  这大概和他总是想要洗白钟家的执念有关,他这个人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挺没有原则的,就是在杀人这一点上,底线摆在那里,绝对不挪动。

  想要利用钟宿雨来害死他离阳歌,可能性基本为零。

  偏偏是这样的钟琦,堵死了离阳歌坦诚的路。

  就算关系深到何种地步,离阳歌也不会再谈他重生之前的任何事情了,就算这个钟宿雨和他从前认识的那个钟宿雨不是一个人,也改变不了他上辈子真的杀死了那个“钟宿雨”,并且毁掉了整个世界的事实。

  他这样的恶魔,此刻却真心的想要得到一个人的谅解,有时候离阳歌研究自己的心态,觉得自己真的是挺迷的。

  “人已经关在房间里了,放心好了,短时间你不会再见到他。”凌霜清在这里玩了一点语言上的小游戏。“也许很快他就能够想明白,重生从来都不是什么筹码,如果不努力去改变自己本身,就算重来几遍,都是没有用的。”

  离阳歌多聪明,听到这话,也就察觉到了一些暗示。

  不管凌霜清相不相信钟琦的“重生说”,他本人对这个是一点都不信的,不管钟琦的话真与假,他都不会因此而对离阳歌如何。

  钟琦虽然要害死他了,但是凌霜清并没有要为离阳歌报仇的意思。

  很简单,大家非亲非故,就只是睡在一张床上的关系,钟琦和离阳歌的事情,要他们自己去解决,凌霜清的话不多,但是离阳歌就是从这些简单的话语之中感受到了一点鼓励的意思。

  凌霜清在暗示他些什么,但是现在的离阳歌暂时还做不到他暗示的事情,那么只能按照凌霜清的话。

  重生而来,如果不努力去改变自己,那么重生的意义是没有的。

  他之前只是想着按部就班,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有太多的事情不允许他这样轻松的度日了。

  大概是死马当活马医,这次的事情让离阳歌意识到了,他现在还只是个小屁孩,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任何的权力。他之前想的简单,要去做钟家的继承人,可是做这个继承人又有什么意思呢?不是还是被限定在钟家,就像上一世一样,钟宿雨不死,他永远无法完全掌控。

  他可不想杀死凌霜清,那么就要为自己另谋出路。

  他没有空手起家的经历,却是有这个能力的,只是以他现在的体魄,说什么话都会成为大话,满头空的那种。

  于是离阳歌放弃了钟家这些循序渐进的教导,虽然没有摊牌,但是自己的底牌也暴露的差不多了,和凌霜清换取到了超进度的学习机会。

  不管是各种学习还是身体的调养和锻炼,他和都那些同期进来的孩子彻底的隔开了。

  他上辈子能够做得好,这辈子就能够做得更好。

  他想,他总是要握一点东西在自己的手中的,他有一种预感,他想要的东西,是难以从凌霜清的手中简单的拿过来的。

  他必须自己去争,去抢。

  春去秋来,孩子长大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被学习和各种各样的事务占满了日常的生活,离阳歌的五年不过弹指一挥间,他便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郎,身高的抽条让他很快比他家先生都要高和壮起来。

  非要进行简单对比的话,就是从睡觉是被先生抱在怀中孩童,不知不觉长成了可以把先生抱在怀中的男人。

  虽然只是十五岁,但是有些事情,已经开始变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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