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污蔑_盛宠之一品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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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污蔑

  众人听此,纷纷起身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按照礼节,北狄使臣便是只行单膝跪礼。

  凤云浅也是随着众人行礼,皇帝凤远珄却是温笑抬手磁声道:“众爱卿平身吧。”

  无比悦耳的嗓音落下,帝王入座,众臣谢圣恩而起身。听着帝王温和而养耳朵的声音,凤云浅抬眸朝凤远珄看去。只见他一袭明黄锦衣,龙纹威仪,墨发此时高束,霸气而不失如沐春风般的温润,明明已经四十有二,却似三十。那张脸更是如此的好看而风华绝世。

  瞧着他笑吟吟,乍一看,会给人一种此人温润好亲近的错觉,但其实不然,他像是天生的帝王般,周身散发着令人臣服而不容置喙的压迫感。让人看他温润,却也不敢靠近。

  “枢太子几位远道而来,朕躬于国事,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告知。”皇帝笑吟吟罢,容颜温和看向屈门枢等人。

  却是丝毫不打算提及和亲一事。屈门枢听此起身抬手附礼同样清和淡淡道:“劳陛下挂记,贵国招待周全,没有不足之处。况,国事与黎民百姓为重,枢此来,代表的便是北狄,为的,便是免两国千万百姓于水火。”

  他磁性而好听的嗓音响起,听得凤云浅唇角勾起。皇帝不知是故意还是忘了而没提北狄来的缘由,可这太子屈门枢却是不言只字和亲,已是把话说明。既让殿中臣子觉得自己果然是和亲最好,也让皇帝考量,若皇帝和自己不愿,那便是不顾千万百姓于水火。这貌美心黑的太子,真是会让人心臣服。

  殿中众人听着,再次齐齐的看向了凤云浅一眼。

  本以为南梁皇凤远珄听了会表示两句,然,却只见那风华绝世的帝王温和笑道:“枢太子心怀天下百姓,是百姓之福。”

  凤远珄磁性温和的话落,听得凤云浅脑后滴汗,却是笑笑。这个父皇,到底在想什么呢?她突然有点好奇。

  而那畔屈门枢听着容颜之色如常道:“陛下谬赞,能予百姓福的,只有各诸贵国皇。且,心怀百姓的,又何止枢一人。”

  话罢,他优雅而坐下,不疾不徐,未居帝王位,却是已有帝王般气度。

  “太子过谦,今日宴上,便不谈国事了。两国御医各有奇方,久闻二皇子身体一直微恙,不若过后让宫里御医瞧瞧,兴许能因水土医愈之。”他温和磁性的话落下,修长的眸子里,噙了几分对于屈门枢的赞赏。

  听到凤远珄的话,屈门枢便温声道:“陛下美意,枢便代皇弟谢过陛下了。”

  他抬手而谢礼,心下却是知就算神医也医不好屈门俟氐。

  见屈门枢应了,凤远珄脸色温和又看向凤云浅道:“顾世子今日见着朕同朕说昨个你已拜他为师,两国乃邦交,撇去别的,身为徒,你也要好好听你师父的话。今日他也是同朕说了,你是他第一个收的徒,也是关门弟子,所以,可莫要让你师父失望。”

  顾仙袛这人深不可测,天下那么多人想要拜他为师,他都不曾动容,也未广纳门徒,反而突然来了南梁要收她为徒,且还表明只收她一个徒儿,也真真是让人惊讶。

  听着帝王之言,殿中一众人叹惋而不敢置信。这凤云浅有什么好的,竟能入了顾仙袛的眼界。要知道,凤云浅可是大字都不一定识得一个的。以前傻的时候,出一次宫,结果满皇城的狗和牛羊都让她放了绳,弄得金陵三天大乱,这事都传遍了各国,成了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点。真谓是丢尽了皇家颜面,如今一回来,什么好事都落到了一个刚好的傻子身上,真是叫人难以接受。

  听到皇帝话的凤云浅,则是起身拱手淡淡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今个青鸾知晓了她拜了顾仙袛为师后,激动的一个劲在自己面前讲顾仙袛如何如何天纵奇才。由此她也知晓了自己以利用为目的的拜师,拜的还真不是一般贵族公子而已。

  凤云浅话落,宿皇后便侧首看向凤远珄道:“皇上,宫里的乐师最近特意准备了场舞乐,现下可让她们来?”

  凤远珄听到宿皇后的话,温和点了点头。

  不肖会,十几名身着青陵服衫的美丽女子自殿外而来,宛若仙子,彼时,大殿里响起悠扬悦耳的琴箫磬之音,青铜编钟叮咚,更是让此景添了几分仙气,看得不少人沉浸其中。

  此曲安逸,让人听之便不禁想要放松,而就在众人执杯看舞乐,神情享受时。大殿里突兀的响起刺耳的瓷器碎裂声,紧接着,只见一身着上等宫女服的宫娥,连滚带爬的从凤云浅身后跑到了大殿中央,边叫边指着凤云浅惊惧大喊:“有!有死人!啊——!有死人!”

  宫娥眼神惊恐失去焦距的喊着,身子不断的向后退爬着,更是将一个舞姬绊倒在地。

  众人闻此话,顿时皆惊愣住的看向宫娥指着的凤云浅。却见她容色淡淡,面不改色的看向那地上宫娥,眸色幽深,难辨其绪。

  而凤云浅的身后只是跪着两个宫娥,并无什么死人。但看着那惊叫害怕的发抖的宫娥指着凤云浅,却叫众人没来由的背后一寒。

  没有什么死人,这宫娥也不会故意找死,那,那莫非是凤云浅身后有不干净的东西。

  想着,坐在凤云浅下首的人,皆心中打了个寒颤的放下酒杯,慢慢的想要离凤云浅远些。

  上位的宿皇后和南梁皇凤远珄也是被这一声尖叫惹的不愉,见舞姬皆惊慌站到一旁,而地上一宫娥满脸惊恐的指着凤云浅一个劲的发抖,凤远珄便蹙眉冷声道:“殿下何人,竟如此大胆放肆!”

  帝王之威慑而下,惊得那宫娥赶紧跪爬到了殿中央发抖语不成句道:“皇上,恕恕罪!奴婢,看那那姑娘身身上突然靠着一个!一个!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一!一时惊吓到到了!皇上饶命!皇上皇上饶命!”

  宫娥话落,大殿顿时寂静无声,一双双眼睛皆直直的盯向那淡然自若的凤云浅,额迹冒冷汗。

  哪里有什么满身是血的男子,自古就有人眼睛能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难道,这宫娥看到的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想着,有些家臣女眷,皆害怕的向后退去。江茯苓见此,看了看众人,心里虽有些紧张,但想到自己母亲告诉她世上没有什么鬼怪,便硬坐着没动。瞧见凤云浅淡定的模样,江茯苓咽了咽唾沫,要是她被人那样说,就算是不信鬼神,也是要吓的绷不住的。

  上位的凤远珄听着宫娥的话,还未开口,便听一声磁性而染上蛊惑的嗓音响起:“陛下,云浅公主乃燕凉顾仙袛世子徒儿,顾世子可谓通星宿天机,透世人万象以众生魂,这些饶是南梁长生殿的大国师都自愧不如。今日,突然有宫娥装神弄鬼想要污蔑云浅公主,不是间接的骂顾世子有眼无珠,浪得虚名么。若是这般,这宫娥可不止是得罪了天下各国。”

  君容胤温声之语落下,听得众人皆心有各思。

  这君世子所言不假,顾仙袛是谁,那是能一句话赠你一世平安,也能不言送你入黄泉的人。虽是天机不可泄露,不可多言,但拉拢这般神人,怎么说都有利无弊。各国更是皆诚邀过顾仙袛拜相,江湖各邦也是对其敬重有加。这样一个出生那年九州无灾大丰收的祥瑞之人,怎会收一个‘不洁’之人做徒儿。这宫娥,莫不是什么他国奸细?想挑拨南梁与燕凉?所以才故意这般说顾仙袛的徒儿,然后间接的再骂九州帝王眼瞎?把各国得罪了再得罪江湖?届时南梁沦为众矢之的,战争又起?

  事情上升到这层面,众人忍着害怕感,赶紧希望君容胤再出口,直接一句把这宫娥送死。然,众人视线朝着那清绝如玉,墨雅高贵的某男看了半晌,那人却是半句话也不打算说了。

  而正要看看帝王如何处置这宫娥的凤云浅,却是没想到君容胤那般温凉如墨的人,会为她说话。且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上升到了国家。不由得,她抬眸看向他,却见他,也在看自己。那墨色而修长的眸子,此刻噙着让人战栗的淡淡笑意,美丽的脸庞,充满了心机,暧昧,以及游刃有余的魅惑。莫名的,她心猛跳了一瞬,复又平静。

  这美男子会这么无偿好心?想着,凤云浅收回视线看向那跪着发抖的宫娥。刚才她瞧了,无论是皇帝还是皇后,抑或是余贵妃温别余,他们的脸上,丝毫没有闪现像是认识这个宫娥的神情。所以,会是谁针对的她?

  众人失落又害怕的在心中希望有人能出头,便见凤永夜陡的起身道:“陛下,清行觉得,这宫娥定是觉得自己貌美,不想在这后宫当个宫娥人老珠黄,所以故意在今日这等场合引陛下注意,好让陛下觉得她是个特别的人,然后把她收入后宫,好享荣华富贵。”

  磁性而妖孽不正经的嗓音落下,好听至极,却是让人无语。就连一旁坐着的宁广王夫妇都顿时气的蹙眉把他拉回了坐上。

  本来对凤永夜抱有期待的众人,也是一个个的嘴抽,恼愤。

  那宫娥听着更是觉得荒谬般的赶紧辨道:“皇上!奴婢句句实言!公主的身上真的靠着一个血淋淋的男子!皇上乃真龙天子!奴婢!奴婢怎敢欺骗于皇上啊!”

  宿皇后见着皇帝凤远珄脸色冷沉,便出口道:“皇上,要不要请长生殿的大国师来瞧瞧?因为臣妾看这宫娥——。”

  虽然不知道是谁准备的这出,但是,她倒是喜闻乐见凤云浅难堪。不过,本想着风家人这次不参宴,不会有人替凤云浅说话,没想到。想着,宿皇后看了眼君容胤。

  听着宿皇后的话,殿中众人看向凤云浅更是觉得身后凉飕飕的。凤云浅的体质莫不是太好,而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想着,众人后背一颤。齐国公一家也是觉得有些渗人的起身,往后位挪了挪。而唯独齐国公府幺女宇文馧淡定而坐,似看戏般,眼底淬毒。

  见宿皇后如此说,那地上眼珠子乱转的宫娥,瞬间起身朝着凤云浅跑去,抬手指着凤云浅身后无比认真大喊道:“你们看啊!就在这里!那个男子就靠在公主背上!他身上一直在流血!脸上还都是痈疽!舌头伸出来有这么长!”

  说着,宫娥就要比划有多长。然,还未抬起另一只手。一只白皙而清瘦的修长之手,便猛的掐向了宫娥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下一瞬,便听那人晏晏温冷慑人的嗓音响起道:“是吗?这么恐怖,既然恐怖到让你不顾场合的跑出去,吓得花容失了色,可缘何现下又不怕了?嗯?你离这般近,难道不怕了?”

  这穿越最让她满意的,就是她还带着这一身超乎常人的力气。

  看着凤云浅突然的动作,众人惊愣。想到她的话,众人不禁怀疑的看向那一脸痛苦扭曲的宫娥。是啊,刚才她说看到死人的时候,吓得连滚带爬的到了殿中央。可现下又自己跑了过去,还敢指着自己看到的。明显的让人觉得不对。

  见宫娥想要说话,凤云浅又掐紧了些,旋即看向上位的凤远珄道:“父皇可否将她交与儿臣处置?”

  皇帝那般睿智之人,到此,想是也看出了这宫娥所说真假。且,既牵扯到了国家,这宫娥也是注定要死的。哪怕这殿中人真的觉得她阴魂附体,也是会进言处死这宫婢。毕竟,鬼魂什么的不祥之物,提及就已是重罪。再者北狄一干在场,出了这等子事,总是不好听也不好看的。所以,这宫娥必死无疑。或者说,这宫娥已经抱了必死之心。

  听到凤云浅这话,凤远珄容颜犹豫了瞬,便磁性温温开口道:“着人带下去处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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